89年,二叔把我进厂名额换给他儿子,我当了教师,他们现在仰慕我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89年,二叔把我进厂名额换给他儿子,我当了教师,他们现在仰慕我我所在的村庄与二叔的家庭同在一个村,我与二叔的儿子小唯是同龄人,我们同时考入了县师范学校。原本,我渴望能够继续上高中,然后考入大学,在城市里开启新的生活。那个时候,能够考入师范学校的分数已经足够进入县里的重点高中。但是,家人和老师都坚持让我们选择中专和师范,因为这样可以更早地融入社会开始赚钱。同时,他们也担心即便我们考上了高中,一旦未能考入大学,就会白白错过眼前有着稳定饭碗的机会。我和小唯感到无奈,只好顺从家长的建议,共同来到县师范学校。在毕业的前一年的春节前,我远道而来的远房大伯带着家人回到了故乡,进行祭祖上坟的仪式。大伯和我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两人曾是小学时的同学。然而,大伯在16岁时就参军走向了另一番天地,后来在城市安了家,他的父母早早离世,导致他已经多年未曾回乡。我爸说他成了一位干部。大伯回到村庄后首先来到了我家,随后我爸陪同他前往祖坟进行祭拜。完成了祭祖的仪式后,我们邀请他在我家共进晚餐。我妈为了迎接他的到来,宰杀了一只准备过年的公鸡,做了酸菜粉,切了皮冻,炸了花生,还烙了两摞油糖饼。我爸则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瓶装酒。为了表示对大伯的重视,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,我爸还特地将二叔也请了过来。作为生产队队长,二叔在社里有着相当高的地位,他言谈风趣,见多识广。尽管他比大伯年轻几岁,但大伯回忆说他在记忆中依然是个孩子。三人围坐在一起,欢聚共度了一顿丰盛的饭菜,欢笑声不绝于耳。我当时正好放寒假,刚好在家。得知我在读师范,大伯好奇地问我学习是否辛苦,毕业时间在哪,然后慷慨地递给了我30块钱。第二年清明节,大伯再次回乡,同样是为了祭祖上坟。这次他与我爸聊到了一件事,他能够为我争取到市里一家玻璃管厂的工作名额,而且还是一份有着干部身份的工作。他询问我是否有兴趣去那里工作。我爸表示要和我商量一下。由于我当时住校,每周日才回家,当我爸提出这个消息时,我内心高兴不已。那时候,谁不憧憬能够在市区的工厂工作呢?谁愿意在乡镇担任教职呢?我们毕业后大多数都会留在乡镇的中学担任教职。我妈也对此表示高兴,甚至说我爸:“你当时就答应了吧。”还提到要回家商量什么,但我爸却说:“不急于一时,我得先问问儿子是否同意,咱们再商量商量。”大约四五天后,我爸外出市里卖土豆,趁机顺道拜访了大伯的工作单位,告知他我已同意前往市区的工厂工作。回到学校,我欣喜若狂。我觉得自己真是命运多舛,终于可以去市里工作,告别在农村当老师的命运。我每周只有一次回家的机会,等到周末终于来临,我迫不及待地赶回家,第一时间询问我爸是否已经去市里告诉大伯,确定我可以前往市里工作了。然而,令我始料不及的是,我爸听完我的问题后,沉默不语,只是低头专心编织一个鸡笼。而我妈则用怀疑的眼神瞪了我爸一眼,接着告诉我:“泡汤了,你爸搞砸了这件事。”“为什么?”我惊讶地问道,因为大伯那里发生了什么变故,导致我不能去市里了。我爸解释说,大伯怪他去晚了,认为这么多天没有收到回信,以为我们不想要这个名额,于是就给了别人。我心头仿佛一下子坠入冰窖,差点没直接瘫坐在门口,原本的期待瞬间落空。我妈接着说:“你知道吗?人家把名额给了谁?给了你二叔家的小唯。”我妈责备我爸总是不挺起脊梁骨,家里要是来个重要的客人,他总是跑去找二叔帮忙陪同。我妈主动去询问我二婶,探询她们家是如何争取到我们家的名额的。二婶回答称她也不清楚,全部由二叔和大伯处理,她对具体情况并不了解。而二叔则故意躲避我妈,避免直接面对。后来,我妈从二叔家的小丫头口中得知,为了这个事情,二叔跑了好几次市里,给大伯送去了大量的礼物,甚至把家里攒了半年的鸡蛋、鸭蛋全部奉献出去,就连瓜子也裝了半个袋子送去。我感到内心非常失落,我知道自己无法与之竞争。我妈责怪我爸不够机智,认为二叔肯定是贿赂了大伯,而我爸没有主动去拉拢感情,只是在家里傻等。那段时间我变得很愤怒,而我妈更是怒火中烧。她感慨地说,左邻右舍都知道这事了,我们太老实,被人欺负,导致她在邻里面丧失了面子。她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爸太软弱,不够有手腕,把本来就在手中的机会白白让人抢走,我爸气得坐在炕沿上抽烟也说不出话。我心情沉重了很久,因为我不得不回农村当老师。那时候,讲究“家有三斗粮,不当孩子王”。听说小唯去的那个工厂待遇非常好,还有澡堂,职工能免费洗澡,而且以后还能分房子。毕业后,我被分到了乡中学,工资只有97.5块。而小唯进了工厂,他的工资比我高得多,好像是200多块,关键是他还有各种福利,每逢过年过节,单位都会发米面油等物资,自行车一趟都拉不回来,他一回村,自行车后面都装满了单位分发的东西,整个村子都为之震动,羡慕不已。大家都说他家过年根本不需要办年货了。小唯说,只要熬到年头,还有机会分到房子,而且是免费的。而我们这边最多分到一些毛巾、香皂之类的东西,有时学校组织联欢会,留下的瓜子、花生、糖块,我也只能偷偷地拿回来一点点。当时我对见到小唯感到相当的压力,特别是当他携带工厂分发的东西回家时,更让我觉得难以忍受。由于我无法达到他那样的境地,我选择躲避他,也不再去二叔二婶家串门。然而,我二婶是个偏爱炫耀的人,经常在邻里面炫耀小唯单位又分发了什么好东西,单位总是慷慨地分发各种物品,小唯的单位多好啊,连分发的豆油都吃不完。这时,沉默的不仅仅是我,还有我妈。我妈在外面保持着沉默,但回到家就会爆发。她总是拿我未能进城工作的事责备我爸,有好几年,我爸在我妈面前都抬不起头。当时老师的待遇很低,地位也很低,而且老师的婚姻对象难以找到,特别是男老师,很少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。小唯很快就找到了工厂里的一个姑娘,两人骑着自行车回来时,我妈看得目瞪口呆。我妈厚着脸皮找到小唯,请求他给我也介绍一个他们工厂的姑娘。小唯没多久就回复了,说他已经问了两个女孩,对方表示我身高体格都还不错,但一听说我在乡里当老师,就表示不愿意了。一方面是因为工作地点不在市里,另一方面是不愿意找老师。我妈还找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粮食所的姑娘,长相个头都不高,黑瘦的,实际上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没成想,人家还没看上我,却表示家里不同意找老师。这让我妈气愤了好几天,都没怎么吃下饭。当然也有一些主动介绍对象的,但大多是农村里没有什么文化的姑娘。没有工作我还可以接受,但是没有文化,我可不愿意。我希望找一个至少读过一些书的人,两个人交流时至少有一些共同语言。我妈主要是希望我找个有工作的人。当时老师的地位太低了,我有个表叔的儿子,我称他为大哥,他也是老师,找了一个在工厂上班的媳妇,但生活过得很辛苦,因为女方单位的待遇好。那几年,男老师要是能找到工厂上班的,基本上在家里都受气。因此,我对我妈说,我不想找工厂的。而且,我今年才20岁,急着找对象干什么呢?你放心,我以后肯定能找到一个好的对象,我保证在30岁之前会结婚。我妈认为我只是在宽慰她,叹了口气就不再理我了。她经常嘀咕着说,30岁了,谁还会和你在一起呢?等到了30岁,就只能指望当个跑腿子了。在我家乡的口头语中,跑腿子意味着成为老光棍。没有对象,没有家庭的负担,我把全部的时间都投入到了教学和学习中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发现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是多么愉快。在农忙的时候,我们老师和学生们也要一同参与学校的农活,比如收割草,锄地,收割高粱等。由于我从小在农村长大,这些农活没有一项能难住我。相反,我觉得劳动就相当于让头脑得到了休息,有劳有逸,感觉挺不错的。渐渐地,我对当老师不再排斥,甚至喜欢上了这个职业。和一些和我年龄相仿的老师们,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。这份友谊一直延续到了现在。然而,我仍需要不断学习,因为要想蒸得上馒头,我不能放松。我不能就这样一辈子下去,我必须让我妈不再感叹。我报考了师范大学的专科函授,完成专科学业后又继续读本科函授。在1996年,我的一位师范同学成功考上了公务员,他随后劝说我也考公务员,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。我感到非常激动,他考完后,我借了他的书,开始了艰苦的学习生活。1997年,我第一次参加考试,成功地考上了公务员。那个时候,“上岸”这个词还没有流行,但我的考试结果意味着我成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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